他危险的看着苏简安: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管我了?”
“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也很忙,但是在我的记忆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,直到现在,他的陪伴还是我心里最好的记忆。我不希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,不但记不起任何跟我有关的记忆,还要找借口是因为爸爸太忙了。”
许佑宁想说,可是这样子也太黑了吧?!
她趁着洗澡的功夫想了大半个小时,还是没有任何头绪,不知道该怎么和陆薄言谈。
这个愿望,也不例外。
穆司爵脱口问道:“佑宁现在怎么样?”他声音里的焦灼,根本无处可逃。
短短几分钟,两个小家伙已经和秋田犬熟络起来,相宜没有听懂爸爸的话,抱着狗狗不肯撒手。
苏简安多少有些不放心:“米娜这么做,没问题吗?”
穆司爵带着阿光到了地下室入口处,毫不犹豫地命令:“把东西都搬开!”
“当然见过你。”阿光若有所思的说,“不过,没有见过这么像可达鸭的你。”说完,爆发出一阵哈哈的嘲笑声。
上面的情况也不复杂。
这就意味着,陆薄言已经不在意十五年前那只秋田给他带来的伤害,他对宠物,也建立起了新的信心。
是不是……就像陆薄言和苏简安这样?
她给陆薄言下了三倍的药,陆薄言不可能忍得住!
穆司爵掩饰着心虚,诡辩道:“你仔细想一下,我这句话并不针对你。”
直到现在,她终于明白,是因为对这个世界还有所牵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