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! 在这样的时刻,她将那些受过的伤都放下了,那些借口和理由都忘掉了,此时此刻,她只是一个纯粹为他担心的女人。
“她很危险。” 一般人这时候都会有被抓包的尴尬,但子吟不是一般人。
“程子同,”忽然,她发现了什么,“你脸红什么啊?” “季……”她转头看他,却见他的脸忽然在眼里放大。
“喀。” 病床被摇了上来,季森卓半躺着,虚弱的俊脸上冲她挤出一丝笑意。
她急忙躲开,子吟却发疯似的不依不饶。 “那子卿和程奕鸣是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